位置: 首页 > 资讯 > > 正文

樱子小姐的脚下埋着尸体10卷第三章:8月4日的莉兹·玻顿03|全球速讯

2023-05-15 15:59:27 来源:哔哩哔哩

第三节


(资料图)

平成年代的莉兹·玻顿事件,也引起了道外(北海道以外)人士的强烈关注,现在互联网上还有很多详细的讨论网站。

“我已经打印出来了。”

我从几个网站上打印了内容,因为我想着尽量不让蔷子夫人来解释这件事,只要告诉樱子小姐那些不一样的部分和必须补充的部分就可以了。

那天是星期天,父亲、继母、范子全家都在。

从胃里的食物来看,早餐是在上午八点前后吃的。因为几乎都消化得差不多,所以应该是三个人一起吃的。

值得一提的是父亲和继母好像吃了鲑鱼和香菜,豆腐味噌汤和五谷米,只有范子因为主食是吐司,因此被指出他们一家人可能是分开吃饭。

宽敞的采光厨房和景色优美的餐厅,三个人住在一起,房间并不多,每个房间都很宽敞。透过窗户,可以看见玫瑰盛开的大拱门,那里至今仍是蔷子夫人精心打理的地方。

“至少,继母不是那种会为女儿准备别的菜单的母亲吧?”

樱子小姐一边看着几乎剩下餐具的橱柜,一边说道。

“可是范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吧,她可能是那种想吃就自己做来吃的体质吧?”

我家更是如此,有时当我说“不如吃面包和鸡蛋吧”,我老妈就会说“好啊,不过你自己烤吧”。所以,这并不一定等于老妈不和。

“确实有几个理由,可能是范子自己主动推辞了别的菜单,也可能是范子对这些东西不太在意。另外,即使想自己做饭,厨房也是继母的地盘,可能不能自由地使用。”

这么说着,樱子小姐环视了厨房一圈,看着整齐划一的餐具和厨具,曾经支配这里的人的痕迹确实清晰可见。

“也有可能是父母不允许这样的自由,有些家庭固执地认为,吃同样的食物就是维系家人的纽带。”

“范子也许因为是自己的事,所以不想特意麻烦继母吧。只是远藤家的规矩确实是要一起吃早餐。范子也许为了配合父母,早餐是面包配咸鲑鱼的组合也许并不稀奇。

一直默默倾听的蔷子夫人战战兢兢地开口了。

“有些事,在外人看来有些不正常,但在自己家里就能妥善处理,这不是常有的事吗?”

的确如此,即使稍微有些不一样,家庭也有各自的形态。餐桌上的木制水果篮,让人联想起曾经生活在这里的一家人的生活方式。

远藤家的假日在那之后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变化。

继母奈绪收拾完厨房后,就开始收拾屋子了。她经常跟朋友说,自己最近开始了断舍离。家里还残留着远藤家刚建成时留下的各种东西,所以她也想把它们清理干净,甚至也提到了装修的事。

她总是抱怨家里人谁都不想收拾,但实际上她是远藤家对衣服最执着的人。

父亲范康走向一楼车库旁的音响室,那里有大型投影仪和高级音箱。他在休息日最喜欢窝在那里看黑泽明的电影,据说那时候也在看《罗生门》。

根据快递员A的证言,上午十点多,快递公司拿着包裹来到远藤家,负责接待的是范子。稍等片刻后,就听到了有人下楼的轻微声音。

当时无论是屋子、还是范子的态度和服装都没有异常,范子只是稍微喘着气说:“今天也很热啊。”快递员以为当时范子是急急忙忙跑下楼来的。

范子她穿着米色的连衣裙,虽然一切都和往常一样,只是快递员这么说道:“说起来,她好像还是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。

快递是从范子上的兴趣班——印刷杂志教室寄来的,指定上午寄到。

“一个小时后,父亲范康首先被杀。”

在平静的假日里,冲击首先降临到了父亲身上。

我们来到一楼的音响室,那里几乎已经空了。

与起居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真的是空荡荡的,感觉黑暗仿佛有生命在晃动。我的想象力似乎比我自认为的还要丰富。也就是说,杀人现场很恐怖。

房间好像能隔音,我们的声音像被吸进去一样没有回响,也许是这个原因,我突然耳鸣起来。

“沙发就是这样背对着门放置的。”

蔷子夫人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进屋,便站在门边说道。相比之下,樱子小姐飞快地走进房间,环顾四周。

“我想他应该是戴着耳机的,因为地上有血迹斑斑的东西。也因为这个原因,我想他直到遭到袭击才注意到,所以尸体上没有保护身体的痕迹。”

“犯人”首先用劈雪用的镐头(鹤嘴镐)给了沉迷于电影的范康的脑门上一击。据警察说,凶手毫不犹豫、毫不留情地挥出了镐头。

仅凭这一点,范康就几乎当场死亡,但凶手还嫌不够,用小刀刺向沉在沙发上的范康的心脏,就那样插着没有拔出刀,把尸体留在房间里离开了,范康头部的出血被质量很好的沙发吸到地板上。

“沙发和地毯上都是血,根据帮忙清扫现场的工人的意见,我把地板换了。因为地板沾了血而散发出了臭味……我要是没弄丢重要的证据就好了。”

“墙壁也是吗?”

蔷子夫人用一种似乎略带抱歉的、不安的语气叙说着,樱子小姐突然问道。

“不,幸好墙上几乎没有溅到血。”

“凶手只用鹤嘴镐挥了一击,胸口的刀也没有拔出,应该不会造成鲜血飞溅的情况吧?”

樱子小姐一边说着,一边用隔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灰色的墙壁,就好像那里流了血一样。

“父亲是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死去的吧,凶手的行动真是迅速而顺利,毫不犹豫。

“要真是这样……”

毫无疑问,那就是要杀人的坚定意志。从中可以看到凶手那放弃了踌躇的决心。即使要杀害的对象是亲生父亲,而且是唯一的至人,却依然能毫不犹豫。

“让她变得如此凶狠的感情,果真是‘憎恶’吗……”

“不可能。”

蔷子夫人摇了摇头。

“小范总是那么温和,我都没见过她大声说话的样子。她总是那么低调,好像也会很温柔地守护着我……我不认为这样的她会憎恨到杀人的地步。”

那么,她到底在想什么,才会有这种冲动呢?我无法向蔷子夫人提出这个问题。

“但是,实际上已经死了两个人,也许不是在守护你,而是在观察你。她并不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才杀人的,或许她本来就是不会被爱情等感情所迷惑的人,所以才会如此冷静地杀害父母。”

“什么?”

眼看就要哭出来的蔷子夫人抬起了头。

“世界上有些人没有良心,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对他人的痛苦产生共鸣。对于感受不到他人痛苦的人来说,杀人既不是恐怖,也不是疯狂。”

“不过,她对我真的很好!”

“那是因为你站在她那边吧。你是那种在好友死后,连她死去的那栋房子都能买下来保护的女人。为了赢得你的友情,她甚至会表演出为你着想的样子。”

“怎么会……”

樱子小姐丢下茫然的蔷子夫人走出房间,对我说:“走吧。”但是,不能就这样丢下蔷子夫人。我轻轻扶着蔷子走出房间,她的肩膀在颤抖。像这样强行挖掘过去,真的会有什么好处吗?我不安起来,今天的樱子小姐真的毫不留情。

樱子小姐一边看着我打印出来的东西,一边走进房间。音响室之后是三楼继母的房间,楼梯的角度出乎意料的陡,真有点吓人,从这里把遗体抱下去,难道不会觉得害怕吗?

继母的房间也空荡荡的,收拾得很干净。只剩下框架的床和空衣柜。只有梳妆台上的空化妆品瓶,留下了这个房间里有人住过的痕迹。

“据说是继母的家人把行李都拿走了。”

而且房间也变得很脏……。蔷子夫人含糊其辞。

凶手在杀害范康之后,手拿鹤嘴镐来到三楼奈绪的房间。和杀害范康一样,从背后闪过鹤嘴镐,但是这次,奈绪注意到了动静,急忙躲开,因此只伤到了右肩。

从那以后就变成了肢体冲突,从奈绪的指甲里还检测出了范子的皮肤。然后,倒在床上的奈绪的胸口再次被鹤嘴镐袭击,奈绪就这样毙命了。凶手用床单裹住奈绪小姐的尸体,搬到浴室。

之后,继母的头、手、脚都被砍了下来。

附近居民证实,十一点半左右,只听到过一次像是继母的喊叫声。下午三点左右,邮递员又来了,当时范子和往常一样接待着。因此,一切都是在下午三点之前完成的,可见这是一场准备周密、计划周密的杀人行为。

“然后只有继母的尸体被抛尸了,那真是奇怪。”

走进浴室,樱子小姐抱着胳膊小声说道。

当晚,凶手将奈绪的尸体遗弃在圆山和盘溪之间的山间里。到最后也只能找到手脚和腹部的一部分。

第二天凌晨两点左右,范子在浴室上吊自杀,范康的遗体也躺在浴缸里。

那天上午,来家里打扫卫生的家政服务人员陆续发现了家人的遗体,周围一片哗然。

“以前樱子小姐不是说过,日本人解体人类的行为很多时候不是出于猎奇,而是为了遗弃。”

如果凶手只有女人一个人,有可能为了把尸体从家里搬出来,从而把尸体肢解也不奇怪。

“是啊,这本身也没什么奇怪的。但为什么只有继母一个人呢?如果父亲也一样解体,一起去扔不就好了吗。”

“……也许是没办法把亲生父亲的身体切成碎片吧?”

“明明可以无情地杀害他吗?”

干燥的浴室里有水的味道,氯气的味道比死臭更重。我们在声音模糊的地方交谈时,蔷子夫人坐在浴室门口。

“……也许,她本来只想杀继母一个人。”

抱着膝盖,失去表情的蔷子夫人的嘴唇发出嘶哑的声音。

“我想对小范来说,只有小姨才是‘妈妈’,小范不喜欢夺走妈妈的继母。继母总是说她是一个打扮时髦又漂亮的人,可能是在委婉地指责她是一个‘败家女’吧。”

“即使这样说得通。因为无法处理父亲的尸体所以她才会去自杀,这一点我也能理解。但如果是这样的话,就不用特意去抛弃继母了吧?她的行动中有太多的徒劳和矛盾。

为了杀继母而杀了亲生父亲,真是可怕又冷酷的选择。但是想杀的心情就像病一样,一旦被想杀的念头所困,无论如何也得杀下去。

但就是在这种疯狂中犯下的罪行,即使不是所有事情都处理得条理分明,不也很像人吗?

“难道不能是范子她没能冷静地行动吗?”

“如此周全、完美地杀害了父母,难道还不冷静吗?”

“这个……”

我不知该如何回答,移开视线,看到蔷子夫人脸色铁青,缩着身子,我决定中止对话。

“先吃午饭吧,我肚子饿了。”

正好是午饭时间,我们决定出门吃一次饭,可是连我今天都没有食欲,我想尽快逃离弥漫在这个家里的沉闷空气。

标签: